看过之后说因为检查得比较早,情况还不是很糟糕,可以进行手术治疗。
这样一来,花大叔就要在医院住一段时间了。
有桑落在,当天下午花大叔就顺利住进了医院。花婶自然要留下来看护的。
担心花婶一个人照顾不过来,桑落还帮忙请了一个护工。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找到的,那个护工还是花婶和花大叔的老将,老家就在菁芜村隔壁。有了老乡的帮助,夫妻俩都感觉心里踏实不少,当然也更加感激五位不遗余力给予他们帮助的年轻人。
夏稚他们把花大叔安顿下来后就先离开医院了,约定好等花大叔做手术那天再过来。花婶送他们出病房的时候眼睛通红,嘴里不停地说着感激的话。大家看着眼前这个饱经风霜的老人,心里都酸涩得厉害,只希望这对历经了大半辈子坎坷的夫妻余生能顺遂平安。
从医院出来已经快四点了,蒋知夏要赶六点四十五分的飞机,不得不走,大家就直接在医院门口分别。
夏稚的行李还在蒋知夏家里,所以先跟着他一起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夏稚想起在咖啡厅时桑落跟他说的话,没忍住还是将心中地疑惑问了出来。
“昨晚上你真的醉了吗?”
“……”蒋知夏似乎早已料到他会问他,平静而坦白地说,“一开始确实醉了,不过后来酒醒了。”只是心里远远不像表面那么平静,说完后不自觉收紧了抓着方向盘的双手。
夏稚也猜到了一些,并没有特别意外:“什么时候酒醒的?”
“你醒过来问我怎么还没睡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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