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夏稚和蒋知夏前往花大叔和花婶下榻的酒店。
因为是私人行程,蒋知夏也没让司机来接,自己开了车。
前往酒店的路上车里的气氛比起昨晚似乎又尴尬了一些。当然这是夏稚单方面的认为。事实上,蒋知夏并没有明显的变化,专注开车不怎么说话,偶尔和他说几句话也是再自然不过的语气。谁让他对昨晚发生的事一点都不记得了呢。
反观夏稚,越是强迫自己忘掉,昨晚的一切就越是鲜活得存在于脑海,记忆反而越来越清晰。
夏稚的心情有些复杂,蒋知夏喝断片了确实让他松了口气,但一想到他将昨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心里又有一些难以言喻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