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向后仰起,见她又露出了那种惊恐的眼神,“瞧,都用这种表情看着我了还跑?你这不是找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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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在她面前半蹲下来,用那双黑黝黝的眼睛把人仔细端详了片刻:“我确定我没见过你啊,你是在哪儿认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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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认识你啊,你,你为什么说我认识你?我不认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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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眼球乱飘,语气乱颤,听得叶十一露出个看滑稽表演般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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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技这么烂就别说话了。”她松开手里那把头发,发现还扯下来几根,不由得嫌弃地弹了弹手,“这样,我来问,你来负责点头或者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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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来,直视这个鹌鹑一样把自己缩起来的中年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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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定我不认识你,但你的眼神显然对我有很深的印象,你怕我,所以——你和花盒福利院的案件有关?是那个案子里的漏网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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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女人茫然地看了她一眼,“什么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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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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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十一低头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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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不再盯着自己,女人不由得看向空荡的楼道,她咽了咽口水,撑着地面小心翼翼抬起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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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人以连滚带爬的方式想要逃窜的瞬间,少女倏然抬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让她刚刚窜起的身体又重重落回地面,噗通一声靠在了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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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猛地抬头,惊恐地对上了少女缓缓抬头看来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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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认识的,却认识我,还害怕我,见到我就要跑的人——我只能想到两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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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近这个人,盯着她的眼睛说:“第一,拐卖我的人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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