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7章 我的蛛丝

璨调整了一下姿势，朝着被铐着手铐的这边和人环抱起来，再把脸埋进她的头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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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头发了？”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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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醒了，那我还不得去收拾一下自己？不然你现在就被我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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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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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璨身体有点僵硬，手还有点想把人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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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别蹭着我了，我现在肯定很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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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空愣了一下，然后闷闷地笑出来，不肯放手地往他怀里埋头，“没关系，我不嫌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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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就是说他真的很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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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璨的手张张合合几次，但实在不想松开，最后只好缓缓叹了口气说：“我以后真的彻底戒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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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烟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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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但戒烟对我来说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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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对你来说不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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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可能是活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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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璨有点出神，他看着病房门，那上面嵌着一块玻璃，玻璃上倒映着窗外的阳光和树叶，这会儿正随着风一摇一摆，映在他的眼瞳里，就变成了摇晃的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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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依旧不知道问题的答案，我也依旧对这个世界还有无数的厌烦，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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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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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上那摇晃的光在他瞳底涂抹成淡金的雾，他的灵魂也仿佛就在那里漫无目的发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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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空在这停顿中静默地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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