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来跟紧了说书先生的步子,一边小声道:“您、您别取笑我了。”
说书先生应是年长沈南枝几岁,比起那位朋友,沈南枝倒是和说书先生的联系更多一些,但在几年间她却仍是比较生疏和客套,说书先生对此倒也未曾在意过什么。
曾经说书先生也好几次提及过帮沈南枝与那位朋友约定时间见面,但沈南枝都毫不犹豫拒绝了去。
她从未想过要与那人见面,不是不愿,是不敢。
若说最开始结识这位朋友的举动,那便已是她敢做的最大的举动了,至于见面,自然是想也不敢想的。
她这般普通,无论从内到外,甚至毫无能拿得出手的长处,若是与那人见了面,他们之间能聊些什么,那人是否会因她的平凡和不起眼与她断了联系。
与那人相识越久,他们之间书信来往越多,沈南枝便越发珍惜这段来之不易的缘分,也不敢轻易越界,唯恐会丢失这份来之不易的情谊。
或许这是上天对她最为慷慨的一次施舍,如此她便觉得足够了。
——
因着要在茶馆耽搁些时辰,沈南枝便未让马车一直茶馆前候着,遣了马夫在城内自个儿歇息片刻,约定了时辰在城门口等她。
可因着那人的来信,沈南枝在茶馆多待了些时辰,从茶馆出来,便已是过了黄昏。
天色渐暗,城郊的小路早已是空无一人,此处前去城门口还有一大段距离,沈南枝不禁加快了些步子,只觉夜里的城郊小路阴森得有些骇人。
不知走了多久,周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像是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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