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厌,她莫不是不知自己几斤几两重。
这种姿色,放在任何时候他也是瞧也不会瞧半分的。
陆衡方才生出的几分耐心和松缓在此刻已是完全消失殆尽,他不轻不重将筷子一放,板着脸起身敷衍道:“明日我有公务在身,你便自己回去吧,我吃好了,先去忙了。”
说罢,也不管自己这话有多么不得当,不待沈南枝回答,转身便离开了外屋。
——
屋外的丫鬟小厮兴许会议论世子爷来此用膳仅过了半刻钟便离去是为何,就如议论昨日她独守空房一事一般,但沈南枝却无心去思虑那些她本就无法扭转的事实。
草草用过膳,待到下人将外屋收拾了去,沈南枝再次坐回了书案前。
此前那写了一排字的信已是用不得了,摊开新的纸张,沈南枝再次开始重复陆衡来之前所做的事。
信要寄给一位她相识已久的朋友。
是的,朋友。
那算得上是沈南枝唯一的朋友了,一位素未谋面,仅是已书信来往的朋友。
沈南枝从未将此事告知过任何人,她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粗鄙女子,却以文字书信的方式在交朋友,这是一件多么可笑之事。
甚至,那人兴许并未将她当做过朋友,但那人却算是沈南枝绝望的人生中,唯一的救赎了。
沈南枝自午后一直在书案前坐到了黄昏,反反复复多次,总算是写出一封自己较为满意的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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