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第 12 章

你上进又不是坏事，再说，你是那么容易被打败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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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玉立刻说：“当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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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用刻意降低期待，这都是人生必经的一部分，坦然的去感受成功和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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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玉“嗯”了一声，没有说话，似乎在思索他话里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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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子踩在落叶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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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还没到，有些叶子已经提前告别了盛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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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亭玉忽然说：“所以这是你的经验吗？你也是这么度过的？感受成功和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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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侑沉吟了半晌，失笑摇头：“不是，曾经我也像你一样，但从容不是如此轻易便能掌控的，即使是现在，我也不是那么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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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低期待真能让失望减半吗？并不见得。有时候可能只是自己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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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玉还听不懂。毕竟没有经历过的事，一切都是理论，她无法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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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着走着，两人来到了一间教堂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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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玉看着休息中的喷泉，笑了笑：“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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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侑知道她在说什么，也跟着笑道：“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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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亭玉问：“你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这么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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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侑反问：“我才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这么没有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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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责备和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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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玉瞪圆了眼：“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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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侑：“异国他乡，我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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