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村长带著孟小山和孟小川过来,还带了两袋棒子麵和一头羊羔作为束脩。
孟横家的条件不怎么好,这两袋棒子麵还是村长自己补上的。
李砚知推辞不受,但村长还是把东西硬塞给了孟昌民,然后就拄著拐杖坐到不远处的树荫下旁观授课。
“这位李教諭是有真本事的。”孟昌民靠在一旁的树干上,抽著旱菸说道。
村长嫌弃地扇了扇,起身坐到上风口,“才一天功夫你就看出来了?”
“人家本来是不准备留下来的。”孟昌民满头灰发,脸上的皱纹好似刀凿斧劈一般,看起来比村长还显老,
“是小武好不容易才把人求住的。”
“三叔,不是我说你,你就仗著那点方术嚇人了……咱也说实话,孟家村这几个有方术的,都只是半吊子。”
“就算是小武也没多少前途。”
“但这位李教諭的方术,可不得了,能看穿皮肉筋骨,他就是靠这个方术,才能给孩子们梳理身体。”
村长恨不得给旁边这个傢伙两拐杖,“就你有见识,就你有前途。”
“十几年前觉醒方术出去闯荡,见过世面了,回来就瞧不上我们这些山里人了是不?”
孟昌民吧嗒两口旱菸,敲了敲烟杆子,抬头看著摇晃的树荫,似乎是在缅怀当年,
“我才见过多少世面?当初以为自己能闯出番名堂,到头来连这小小的琅琊郡都闯不出去。”
“天下方士,十有八九都只看重自己的方术,在方术上下的功夫太多了,有谁能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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