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她也蹦躂不了多久了。
姬楚云说著缓缓抬眸,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正好就落在那丟掷手中酒杯的耶律培方向。
咚!
耶律培人本就高大如同山丘,那力道更是不可小覷,仅仅是这样轻轻丟掷,席上的平桌竟都被他砸出了裂缝。
主位上,裴宴停下喝酒的动作,没有转头,只盯著杯中晃动的酒水,阴柔面庞上看不出喜怒,唇角轻勾,“西辽贵使这是怎么了?”
耶律培冷傲地扬起下巴,满是大鬍子的脸上写满蔑视。
“不怎么,只是觉得东周陛下一来就让个妃嬪表演马术给我等,或许是为了解闷子吧,但这旁国也罢,可是在我西辽人面前班门弄斧,是否太瞧不起我西辽了?”
果然如姬楚云的猜测,雪昭仪的愚蠢,让西辽人不悦了。
此话一出,现场顿时安静如死。
原本还乐在其中的雪昭仪面色变了,微微苍白。
这、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因为方才她的出风头,无意间竟惹恼了贵使吗?
想到这个可能,她小脸越发煞白,拿著杯子的手都在颤抖。
周遭的东周臣子们面色齐变,只觉得这耶律培实在是猖狂,但人家西辽地广人强,的確有强硬的资本,还是他们北上的一大助力,更得罪不得。
所以大家心中再不悦,都只等著裴宴发话。
裴宴嘴角噙起一个怪异的冷笑,並未动怒,阴鷙眼神轻抬,“贵使多虑了。”
耶律培忽地站了起来,“其实吧,这就是个小事情,本王没那么小人之气。只不过方才看到东周人在马场上的英姿,不由让本王多了些思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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