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也没怀疑什么,只叮嘱紫鳶宫里复杂別乱跑,便打著哈欠去睡下了。
见她离开,紫鳶长呼一口气,回头看去被褥里那一套粉色的宫女衣服,眼底闪过几许金芒……
这一夜,雪昭仪虽然没有真的侍寢,但裴宴为了她和皇后起爭执,还当著宫人的面掐皇后的脖子的事,这却是实打实的。
不知陛下是否真是为雪昭仪如此,但在外人的眼中,事实便是如此。
只道这深深宫闈,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谁也不知明日受宠的人是谁。
后宫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这次前来东周的各国使臣,也逐步到来。
迎接使臣的宴会,开始在主办当中。
如上次裴宴旨意那般,除却禁足的柔妃,西太后、中宫,以及新受宠的雪昭仪,都在此次的受邀行列。
因为前来的使臣都是年轻人,东周新帝也是才刚二十,所以並没有置办在殿宇中,而是將宴会置办於宽阔的马场之上。
据说当日还有蹴鞠、骑射等比赛。
“说来也是奇怪,这次赴宴的后妃中,居然没有柔妃?”
这日晌午,初春风儿料峭,御园小道上,几个端著托盘的宫女,行走在宫道上,正在互相窃窃私语。
“你就不懂了吧,见一个爱一个,那是男人的天性,天子也一样。只是咱们陛下那么举世无双,换做哪个女子不会有青睞之心呢?”
“哟,瞧你这羞涩的样子,不会是有什么心思吧?”
被打趣的宫女顿时红了脸,四周的人都在偷笑。
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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