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先行到场时,雪昭仪已经被路过的宫人合力从水里救了出来,因为之前被掌了嘴,现在泡了水后,更是狼狈。
衣裙沾满了血,脸颊肿胀,髮髻披散,妆容也了。
一眼看去,就像是刚刚被打捞上来的水鬼!
偏偏都成了这样子,雪昭仪还拖著奄奄一息的身子,朝著裴宴靠近,满脸委屈地道,“陛下,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彩蝶也在旁边不停为自家主子鸣不平,“是啊陛下,我家昭仪当真是受尽了欺辱。”
裴宴看著雪昭仪伸过来扯自己衣袖的手,眉宇凝起,眼底都是嫌恶,他微不可察朝旁侧避了一步,然后一眼扫去雪昭仪身侧的奴才。
见只有彩蝶一人,且並未出事。
他竟下意识鬆了口气,这种感觉让裴宴陌生和不明,却又无法克制。他抑制內心情绪,转身厉声质问四周的人,“后宫嬪妃怎会掉入湖中!”
周遭的宫人们和禁卫军齐刷刷跪了一地。
“陛下息怒!”
彩蝶哭著道,“陛下,是有人推了我家昭仪的,奴婢亲眼看到那人的穿著。是穿著浅粉色的宫女装束,腰间还有个金色令牌!”
后宫奴才的衣著,都是按主子的品阶来的,普通妃嬪的人,基本都是清一色的碧色衣裙,要说这浅粉色,腰间有资格掛金色令牌的奴才,恐怕就只有那一个了!
裴宴本就森冷的眼底更是覆上了寒芒,在来的路上,他便听了蔡公公说起了今夜姬楚云责罚雪昭仪的事。
现在看来,那女人除了表面责罚,还想要灭口?
他素来无心儿女之事,这次仅仅是让雪昭仪迁居到了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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