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好让谢翡打一辈子光棍儿。于是,她只好在心里别别扭扭地同意了这门亲事。
隔壁,王奶奶家的孙子坐在自家店面门口的一张小板凳上,小小的一只,正低头看着一本地摊文学,用清脆童稚的嗓音朗诵道——
“举凡爱情,大多发生在夏天。汗珠从人的额头、肌肤上一颗颗滚落,无数的费洛蒙从汗液中挥发,人便像猫,纷纷寻找自己的猫薄荷……”
一段话没念完,谢翡便听王奶奶一声断喝,“小兔崽子,瞎念的什么?这也是你能看的?!”
童稚的嗓音委委屈屈,“可,可我是在你床边拿的啊。”
“你还敢顶嘴?”
……
在嘈杂的人声中,想到同学曾经说起家养猫咪对猫薄荷上瘾的样子,谢翡的唇角情不自禁地上扬。
虞意最喜欢他的时候,好像就是他热得出汗、隐忍又狼狈的时候。
他愿意做虞意的猫薄荷。
天干物燥。
清晨的太阳还没出,世界已经变成一个蒸笼了,天际也现出隐隐约约的红。今日仍有花农用三轮车拖了一车的花来卖。
谢翡买了一支木樨。
到虞意家和文姐打过招呼后,得知虞意还没下来,他便上楼,将那支木樨插|入青瓷花瓶中。
往床上一看,虞意还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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