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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又腻歪了一会儿,谢翡到底坐回了虞意旁边的小马扎。
布料黏黏地贴在皮肤上, 很不舒服,但虞意不许他走,要他陪她说话。
她的心思显而易见——
无非是要他带着发泄后残留的痕迹, 进而令他有一种在大庭广众之下的隐秘和禁忌。
而传统的观念中, 这自然是不应当且非礼的。
但因其不可以, 适才真实发生过的事,才更另有一番羞耻下的快意。
紧贴着肌肤的湿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刚刚发生的事。
然而此刻,虞意又是正经人了。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先是天气,然后平时在家都有什么消遣。
音乐、绘画、看书、滑板、篮球、乒乓球……
他都一一回答了。
虞意就说他很厉害。随后,虞意兴之所至,拉了谢翡进房间,在一台钢琴前坐下,要他一起四手联弹。
对于钢琴,谢翡仅限于了解过,并不十分会。
于是,一首《梦中的婚礼》弹得断断续续,并不缠绵,反倒有一种青涩的稚拙,曲调亦有种格外的可爱。
正在麻将桌边酣战的阿沅听见音乐声传来,同牌桌上的其他人说:“没想到虞意还有这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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