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哥曾说:“你不入情场,实在是对世人的一种仁慈。只要你肯,可以轻易玩弄任何人的感情。”
“那不是爱情,只是化学的结果,肤浅而短暂。爱情是只存在于文学中的想象。”
但,此刻,虞意却觉得,爱情真的存在。谢翡的汗沾染了她的裙子,她的肌肤,她却一点不觉得脏。他们愿意在这么热的夜晚拥抱,她的心跳一下快过一下,却一点不想推开。
微凉的夜风仿佛在说她不知耻。在他之前,从未有人让她,甘愿被这陌生的浪潮席卷。
谢翡的理智早已岌岌可危。
他在虞意的耳边问:“我想亲你,可以吗?”
蛙声,蝉鸣,苍蝇声,十几米开外,隔着重重花荫的庭院里,她的朋友正有说有笑,谈着老庄哲学。
虞意说:“好。”
他蹲下|身去。掀起的长裙像伞一样,被夏夜的晚风吹拂着,覆在少年的腰际翩跹轻舞。
虞意背靠着门,纤白如玉的手仅抓住门板的边沿,仰头看时,漫天的星星都在冲她眨眼。
脸侧的碎发被汗湿成一缕一缕的,紧贴着白皙的面颊,显得她的脸更加精致了。
好似别人都是女娲甩的泥点子,唯有她是女娲精心捏就。
庭院里,大家的说笑声传来,白猫披着月光,坐在路口的石墩子上,舔了舔爪子。
“我就说,她送人一时半刻肯定回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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