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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翡的脸蛋通红,虞意听着门外离开的脚步声,视线往下一扫,嗓音中带了笑,“你自己解决一下?”
谢翡深吸一口气,清冷而正经、正经而淡定地说:“不用。”
“不会坏吗?”
“你别总欺负我就行。”
虞意便又伏在谢翡的肩头笑。当她笑时,肩膀轻轻地抖动着,谢翡便什么都想不起了,只能想她。
好在,虞意并没难为他,只说:“那我先下去,你好了就下来。”
“嗯。”
虞意下去五分钟后,谢翡终于安抚好体内躁动的荷尔蒙,从楼上下去。只是,这种安抚只是堵,而非疏。它就像是山洪,在不断地蓄积,时而汹涌,时而又勉强平静,确实越堵越多,越压越凶,早有一天要决堤。
上午,他作为向导,应虞意的朋友们的要求,带他们出去转了转。等日头开始变毒时满载而归,虞意家又来了新的朋友。
下午,他照旧去兼职,通过社交软件联系,得知虞意和她的朋友们去了附近的茶馆看茶艺表演和节目,晚上要在醉仙楼吃饭。
他吃过晚饭,到七点多,对面又开始热闹起来,他才应邀去虞意家。虞意招待朋友们,谢翡偶尔在文姐等人忙不过来时充当跑腿,其余时间都在看她。
可惜的是,大家都很喜欢和虞意玩,他们一直没有两个人的单独时间。但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他看到了更多不同面的虞意。
像是一个美丽的文学意象,在烟火人间也有实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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