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起渔镇关于虞意的那些流言,心里也很明白虞意并不是一个在意别人眼光的人。
因此, 便也不能理解, “这里的人愚昧, 思想落后,每天想的基本不外乎吃喝拉撒睡, 重男轻女, 市俗, 看什么都用钱作为衡量标准, 当面笑脸相迎,背面坏话说尽,你为什么会办流水席应酬他们?”
谢翡从不认为虞意像渔镇的人说的那样, 是在做名声。
虞意:“只是习俗。”
谢翡:“习俗?”
虞意:“我从小长大的地方,和渔镇很像。曾经,我的想法也和你一样, 觉得他们陈腐又讨厌。对于习俗, 习俗从古代流传至今, 自然也是陈腐的一部分了。我只当它是毫无一点用处的仪式,实在没什么意义。”
虞意:“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渐渐又有一些新的体会。”
虞意:“这个世界上不存在非此即彼,非黑即白,如果不去评判对错优劣,和我不一样也没关系,只把他们当做一个人来看,那么,他们只是性格各异、拥有诸多人性弱点的人而已。”
虞意:“而习俗,能流传至今,是经过去粗取精的筛选,这个筛选过程还在继续。有时候,它并不陈腐,看似麻烦,其实是寄托了人们对生活的热爱与美好的愿景,令生活增加一些盼头。”
谢翡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大段文字一怔,纵然她提供了一个新视角,但他尚未来得及折服于她性感的大脑,便已感受到几分微妙。
她说起习俗时,有点像写《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时海子的心态。
但她讲的话分明是豁达的,且深含兼容并包的精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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