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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谢翡走出门后,隐约听见身后刘阿姨对张清芳说:“还是你好,养了个好儿子,又孝顺又懂事又有出息,只管享清福了。哪里像我……”
话没说完,又呜呜地哭起来。
张清芳只好出言安慰。随着距离的拉长,那声音都淹没在夏日的燥热与外面的热闹中了。
街道边有商铺播着土嗨音乐。
“……出卖我的爱,逼着我离开,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一上午的时间过去,孙淑芬成了渔镇新的谈资与笑柄,大家都在议论她害人不成当众败露被泼油漆的事,对她进行性羞辱与道德谴责。
男人说早就知道她骚,不安分,到底是做出这样的事来,女人则骂她是小三,破坏别人的家庭不得好死。
他们一边同情刘阿姨,一边认为刘阿姨不该把事情闹出来,和钱富贵生了嫌隙,日后的日子难过。
而钱富贵,对于他出轨的事,大家都一笑置之,论起来只笑着打趣,说他平日里看起来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竟是不老实的,和其他男人一样风流会撩骚。
这些路上的碎片垃圾信息自然而然地飞向谢翡。
然而他却全然没分出半点注意力,只是在想虞意。想她嘲讽的笑、犀利的言辞,毫无疑问,她是美既美矣,又极富灵魂与内涵的一个人。
除了招摇与静美,剥开她身上的一层一层画皮,她有时候是忧郁的,有一种彩云易散琉璃易碎的破碎感,有时候又像昨天与今天一样,像一把锋锐无匹的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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