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花的样貌跃然纸上,假如今人能文艺一些,大约也要夸上一句“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第二天早上,谢翡醒来时,感受到持续这几天都会有的冲动与梦醒时分的余韵,已没了第一次时的羞耻,更多的是习以为常了。
朝对面看去,虞意正穿着一件交领的真丝睡衣,倚着窗户抽烟。许是因刚起床,她的头发有些蓬乱,脸上不施粉黛,嘴唇是淡粉色的,眉毛不浓不淡,有些像远山,并不比化过妆的她逊色,只是对比度低了些,像是从风格强烈的油菜变成了清新隽永的水墨。
然而乱蓬蓬的头发又使这隽永中多了几许凌乱的性感。
她眼睫低垂,像是在看河里的船,有时候又会微微抬起下巴,看向拱桥上行人,或者摊贩。
空气中飘来食物的香气,四处炊烟袅袅,喇叭录下的叫卖声三不五时香气。
“包谷粑粑,又香又甜……”
“老面馒头,一块钱两个……”
他的目光滑过披散的卷发中隐隐若现的细长脖颈,素来清澈平静的眼眸一深,扭头下楼去浴室了。洗过澡,在张清芳的支使下去买了早餐回来,胡乱吃了,在得知张清芳今日上午不出门,就留在超市看店时,他就往楼上自己的房间走。
到房间后,他下意识去看对面,对面的房间已经空了,窗还开着。也许是作为东道主请昨日到来的中年男人去吃早饭了。
上午,街坊刘阿姨又来了星星超市。
她是清水巷有名的大嗓门儿,哪怕狗血电视剧里演员正撕心裂肺地说台词,也盖不过她的声音,清晰地从楼下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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