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虞意抿了一口酒,看着漫天星辰像宝石一样镶在漆黑的夜幕上,一轮弦月挂在半空,思绪难得放空,仿佛钟哥从北京带来的一切烦扰都隔了一层纱。
沉默片刻,钟哥想起白天的事,说:“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选这里。这里的人文环境说是不开化都不为过。”
烟雾从虞意玲珑的口鼻间逸出,朦胧了她的视野。她漂亮的眸子格外幽深,像是看向很远的地方。
“因为,我是就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
谢翡的望远镜拿出来,不过使用几分钟又放了回去。通过望远镜,只能看到对面冷寂一片的、在黑暗中的墙体透着微光,再有就是河里停泊的船,桥上的行人、街头的烧烤摊与小吃店。
看天上的星星,不如只用眼睛。
夏日的夜晚总是充斥着蛙声、蝉声,以及各种昆虫的鸣叫。辛弃疾有一首词写得很美,“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但在城里,蛙声只是吵闹,叫一个人心里发燥。
王奶奶家的戏曲频道仍旧播着,恰巧唱的是《惊梦》。旦角的唱腔缠绵婉转情意绵绵,似含有无限的情思与渴望——
“……没乱里春情难遣,蓦地里怀人幽怨……”
再直白点讲,是思春。
一直到十点,虞意房间的灯才亮起来。
她坐在窗边擦头发,想起对面总觉得她对他有非分之想的少年,唇角一弯,看了过去,却见少年正坐在窗前伏案写着什么。
谢翡察觉到她的视线,并不抬头,只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在做他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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