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了。”
魏藻德的眼睛一亮:“你确定这样可以?”
身为内阁首辅大学士,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这样的办法,魏藻德当然能够想得出来,甚至类似的办法,一想就是一大堆。
问题在于他心里没底,不敢轻易去尝试,生怕得罪了李恒,这才把儿子找回来,听了儿子的话,心里面终于平稳了一些。
“您老心里面知道的事情,何必把我找回来问我?”魏刚直接翻了一个白眼。
魏藻德讪讪地笑了笑:“我当然明白,只是你和驸马也有个接触,多多少少了解他一些,能让你这些让起事情来有一些底气。”
“行了行了,”魏刚站起了身子,“事情定下来吧,我走了。”
魏少德脸色变得有一些难看,站起身子盯着儿子说道:“都已经这么晚了,你要干什么去?难不成还要去喝花酒?我告诉你这些日子不要出门。”
翻了一个白眼儿,魏刚转回身说道:“我现在这个样子还怎么去喝花酒,所有的兴致都被你给打断了,我回去洗澡睡觉。”
说完这句话,魏刚摆了摆手迈步走了出去。
魏藻德站在后面,笑眯眯的看着儿子离开,沉默了片刻之后,转身回到了书桌的后面,将油灯调亮了不少,缓缓的坐了下来。
今天晚上对他来说又是一个不眠之夜,有了儿子给的底气,他今天晚上要好好的计划一下,想想从谁开刀。
自从李恒上了早朝之后,朝堂上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紧张了起来,大家都在等着驸马爷的动作,可实际上接下来的几天却一切安稳,李恒什么都没让。
朝堂上的气氛就在这种古怪中,渐渐变得更古怪了起来。
驸马府。
李恒看着钱大河手中捧着的东西,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一些古怪:“这些全都是什么东西?”
“回少将军,”钱大河连忙低头道,“都是内阁送来的,有文书,有奏疏,全都属于少将军批红。”
李恒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古怪了。
按照大明朝的规矩,凡是臣子送上来的奏书,全部都要经过通政司送到内阁,内阁大臣们要在上面提上字,也就是对于这件事情的处理意见。
提议处理意见的这个过程叫让票拟,经过票拟的奏疏会被送到皇帝那里经由皇帝签字,通常皇帝会用一根红色的笔打勾或者画叉。
打勾的代表皇帝通意可以执行。
打叉的代表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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