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一会儿是哭一会儿是嚎的,时不时的还有几声砰砰的磕头声。
李春珠求了周老四好久,脑瓜子都快在地上磕破了,最后周老四终於耐不住烦,许她可以出屋了。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若再敢做不安分的事儿,別说是手,下次连你的腿也別想要了。”
周老四说完,皱眉瞪了她一眼。
眼底浮上深深的厌恶。
这眼神看得李春珠心惊,她只能乖顺地应下,不敢再说半个“不”字。
等周老四上山后,李春珠瞅著院子里没人,便赶忙跑出去,一头扎进了王家。
这王家和周家原来也是同村,只是两家关係一般,不过是逃荒时碰巧都来了此处而已。
王家人丁稀薄,家里除了王大娘老两口外,就只剩下一个闺女、一个上门女婿,和一个守了寡的年轻儿媳。
而那王大娘和李春珠却向来交好,没逃荒前就总凑在一处说閒话。
现下李春珠觉得自个儿有了难处,自然便要来找王大娘说道说道。
“唉呀,你这手是咋弄的。”
王大娘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刚一看到李春珠手上的浅色疤痕,便一惊一乍地喊出了声。
这么一喊,李春珠便更觉委屈了。
连忙挤了挤眼泪,勉强挤出一滴来。
“大娘,你说说我那婆婆有多心狠,就为了我多吃了两口剩饭,竟让老四就这么生生地给我打了顿。”
李春珠编起瞎话来那是眼都不眨,给王大娘听得心窝口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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