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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铁匠被这么一问,像是戳到了软处。
难受地捂著脸,竟一屁股跌在了地上。
周老太一看更觉不好,赶紧又问了两句,这才得知,原来是李铁匠的小儿子病了。
“大夫说了,我家柱子的病若不想大钱,可用土方治,可那土方缺一味药引,我满山寻了个遍也寻不到啊。”
想起家里不停抽搐发病的儿子,李铁匠的心都揪成了一团,都快被揪碎了,心疼啊!
周老太也不落忍地皱著眉。
都是当娘当奶的,谁捨得看小孩子遭罪。
况且这李家是老来得子,这一个小子可是这老两口的命根子。
想当初李老太忍著嘲讽豁出命来也要生这一胎,若是柱子真没了,那李老太怕是也活不成了。
“李爷爷。”这时,周绵绵冷不丁地出了声。
小嘴儿轻轻哼问著:“柱子锅,缺啥药引引。”
李铁匠抹了把浑浊的眼睛。
“缺的是那黑尾的松鼠心,得一对这松鼠心臟入了药,这土方子才能好使。”
松鼠常见,本来没啥不好弄的。
可偏偏要的,是黑尾的松鼠,那便是少见至极了。
何况还得入两颗才行,就更是难上加难,这让李家如何去寻。
李铁匠已不抱希望,告別了周老太,就双腿打晃地朝家去了。
周老太瞅了瞅怀里的小人儿,心里却澎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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