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时,男子就清醒了,试著运气也是通行无阻,可是天知道他根本就不敢睁眼直面残忍的现实。
瞅著乖顺依偎在他脚边的白狗,男子脑海里却依旧挥之不去梦魘般一样的无助窒息感,南清漓竟然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摸了那么久,重点是自己怎么就忍了?
跟班的眼见主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一双细目里杀机涌现,他战战兢兢起来,天人交战中。
难道主子知道南清漓那个丑寡妇亲了他? 终是自己护主不利,自己此刻是等待主子处罚,还是以最快的速度逃命?
就算是他祭出了最快的速度,可也快不过自家的爷啊!
一想到这儿,跟班瞬间颓靡不振,发生了那样不堪入目的意外,完全是他这个奴才的错吗?
当时主子如謫仙下凡般从树冠飘身而下,华丽丽降落后看上去很正常啊!
可是转眼间,南清漓一手搂腰,一手搂肩的,真的,他真的看傻眼了,纳了个深闷!
不是说过来那啥吗?怎么就亲上了? 圣贤有云非礼勿视,所以他飞身飘移开数丈,静观其变,当他看见南清漓放倒了主子,熟练消毒扎针,这才反应过来主子犯头疾昏厥了。
即便如此,怎么能怪他护主不利? 主子好久没有犯头疾了,他早就忘了主子还有这么个老毛病,再说主子这些天那么,那么密切地关注南清漓,他都看麻木了好吗?
虽然想出了一大堆开脱的理由,但是跟班的依旧头皮发麻,不敢辩解一个字,依旧很想,非常想逃命。
他小心地试了试,不幸发现他的双脚根本就动弹不得……不知何时,他已经被主子无形的杀气威压封冻!
不止如此,周遭的空气也隨之骤降了十几度,一片死寂,唯余白狗的低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