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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清漓语气淡淡,就事论事,“她那么狠打你不对,不过你赌钱也不占理。”
吴四顺訕笑著,“大嫂,你教训的是,我也想明白了,她攛掇我赌钱时,没把我当儿子,而是把我当成了赚钱工具,而大嫂你把我当人看,我就得戒掉赌癮,好好做人。”
南清漓不咸不淡地哼了声,心里有了盘算,得儘快让吴小四儿试试赚钱有多难,那么他自己的血汗钱肯定就不捨得赌博,因为万一输了他会肉疼死。
南清漓到院子里的大黑瓮里拿了些馒头包子,放在笼屉里加热,后灶的锅里煮著小米粥。
饭香流溢,於是吴四顺更不想离开了,没话找话的聊,“大嫂,你给我打荷包蛋时,那个蛋怎么一下就沉下去了?”
南清漓不耐地横了眼吴四顺,就是那种看白痴的眼神,可是她想了想,这个道理真的,真的不是很好解释啊!
可是如果不加解释,她这个一家之主以后如何以理服人。
南清漓想了想,反正家里那两个咬文嚼字的读书人也不在跟前,反正房樑上的鬼原主也听不懂,反正鬼原主即使说点什么,吴四顺也听不到。
於是,南清漓缓声如是解释,“这里面的原因很简单,鸡蛋的密度大於水的密度,所以就不会浮在水面上,也就是说鸡蛋的重力大於水的浮力,听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