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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怕了,以后得罪谁都可以,万万不可得罪自家大姐,被扒了衣服太丟人了。
小雪脸一红,如小老鼠般窜进了堂屋,趴在门上倾听外面的动静。
小鹏和南小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中,他们脑子里想得都一样,习惯於天天睡觉前洗漱时自己扒自己的衣服,现在扒吴四顺的衣服,怎么扒?
从上往下扒,还是从下往上扒? 是全扒光了,还是剩下一条褻裤?
虽然两人很快不约而同决定从上往下扒,最后剩条褻裤,但是他们谁也不肯先下手扒衣服。
吴四顺不想为难小鹏和南小川,自个儿脱了外衫,中衣,露出来不忍直视的上身,正要解开腰带,南清漓扬手喊停,走近。
南清漓绕著吴四顺转了个圈儿,也看清了,后者的腹背以及手臂上密布著不均匀的青紫淤痕。 “说说,你除了赌博,还喜欢做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