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我不借钱,也不借东西,就是过来串个门子,看看翠叶姐这几天做啥针线活呢,哦,这是我自己煮出来的鸡骨架,婶子你尝尝吧!”
这样说著,南清漓將荷叶扯开了一点,刚好露出了金黄的鸡叉骨那儿。
文氏视线隨之凝滯了几秒,咕嚕咽了声口水,麻利地接过去熏鸡架,秒秒钟换了一张脸孔,比给草鸡当奶奶时还多了几分慈祥。
“清漓,你真是太客气啦,翠叶一双手比男人还笨糙,能做啥精细针线活,你得好好教教她,外面冷,你快进屋里坐,你春生哥也在家。”
南清漓噯了一声,快步进了正房的西屋。
文翠叶依旧穿著那身暗绿色,半新不旧的衣服,盘腿坐在顺墙大炕的炕头上,旁边放著针线笸箩,手上拿著鞋底儿,就是那种千针万线才能纳出来的千层底儿。
不过文翠叶顾不得纳鞋底儿,正埋头无声垂泪,见南清漓进来了,还不顾形象地举袖拭泪,狠狠地吸了一下鼻子……显然,她听见了婆婆文氏的数落。
坐在炕沿边的文春生朝南清漓尬笑了一下,轻轻地夺下文翠叶手里的鞋底儿,低低哄著,“翠叶,我娘说的话,你就当耳旁风,你和清漓嘮一会儿!”
文翠叶往窗户这边儿挪了挪,招呼南清漓坐下,文春生则挪到了门口那儿,就势坐在炕沿边儿。
南清漓看出来他脚腕还没有好利索,就取出来那一小瓢葫芦三七药酒,递过去。
“春生哥,我背过身去不看,你赶紧擦点药酒吧,都是我家的事儿多,拖累到你了,你崴了脚腕,翠叶姐肯定心疼坏了!”
文春生接过去,打开闻了一下,正要问南清漓从哪儿弄来的,文翠叶剜过来一眼,
“清漓,你还小不懂,不是仇人不转夫妻,再苦再累也暖不了人家的心,姐现在谁也不想心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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