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天半夜的,里正带著人想抢我们家的东西哪!”
如是一嗓子穿透力槓槓的,犬吠声连成了一片,街坊邻居不是聋子,纷纷出门观瞧,暗暗心疼了一把南清漓,两面的老傢伙都是出了名的不要脸,难为这孩子了。
文瑞作为屯子里的里正,没有点威慑力的话真没法混了,他轻蔑地哼了声,“南何氏,昨晚钱家被搬空了,是不是你带的头儿?”
虽然他语气凌厉,但说的还是家常话,所以何细腰胆子依旧壮得很,“南大柱是我儿子,我做得了他家的主,他死了,他家的东西都是我的。”
南清漓暗赞文瑞这招宽进窄出之计,不过出乎她意料,文瑞並没有说南小山和南小川归何细腰抚养,而是点破了一个鲜为人知的秘密。
“何细腰,村志上记载得很详细,你仅仅是南大柱的姑姑,所以你亲儿子南二柱早早的娶妻成家,所以南大柱入赘到孙家,而孙兰娣爱惜丈夫的面子,几个孩子都姓了南,所以你就认为有机可乘,一而再,再而三地干著伤天害理的事儿,逼死了南大柱夫妻俩,你还想逼死南家小兄弟吗?你良心上过得去吗?”
此话一出,看热闹的恍然大悟,一个个都气愤的不行,指责何细腰財迷心窍,黑了心肠。
南清漓也是服了何细腰的厚顏无耻,不说她偏心不给南大柱先娶妻成家,也不说她让南大柱倒插门,单说她逼死南大柱夫妻俩,以及公然入室行窃,这可都是犯王法的行径。
而她却像个没事人儿似的,看来,这儿的人重谴责,轻刑罚,包括里正都是一样的法律意识淡薄。
见何细腰假装老毛病犯了,一叠声地嚷嚷自己出不上气,快要死了,但是眼珠子却嘰里咕嚕乱转,南清漓出了声。
“瑞伯伯,別跟她费这么多话了,你让人守在院门外,再派人去县衙报官,那他们这一家子就等著在大牢里过年吧!”
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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