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可是南小山始终挽不好,最终他缓缓地蹲下身去,低声说自个儿晚上没吃饭,饿得前心贴后背,没力气走到山脚。
南清漓见过南小山几次秒变戏精的样儿,终是懒得说话,心里默默鄙视了一把。
她前世的父母怎么说呢?她对母亲根本没有任何记忆,对父亲倒是有点印象。
她父母的所作所为落在她身上就是两个字,残忍,但是如果她得知他们的死讯,她还是愿意送他们最后那一程的。
因为她母亲生下了她,生育亲情抹不去;在父爱缺失的同时,她却得到了奶奶毫无保留的隔辈儿疼爱,那份她是被爱著的亲情抹不去。
南小川听了南小山的话后,陡然咬肌一鼓……
最终,在南清漓淡若秋水的注视中,南小川咬肌缓缓舒展,对南小山说那就別去了,等他回来煮高粱粥。
文瑞等人相信南清漓不会说谎,相信小鹏確实给南小山送了晚饭,鄙视南小山不孝的同时也感嘆,一个娘生出来的双胞胎却是截然相反的性格,南小山这样的,太不討喜了。
看见南清漓从篓子里翻出来素服,也就是给吴大顺送殯时穿过的那身素服,文瑞开了腔,“清漓,你一个嫁出去的女孩子家,没有给父母送殯这一说,你回家休息去!”
南小山適时地演绎了一番,多了凉薄的意味,“大姐,你现在是吴南氏,不是南家的人,请你自重。”
有些乏累的南清漓乐得从善如流,顺坡子滑溜,回家睡觉没什么不好的。
再说南二柱去镇上请王半仙,巧遇后者去一个大户人家做法事,他就一直等著。
等到他和王半仙雇骡车到了屯子口那儿,何细腰和白芦守候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