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的死法?
平日,大姐看见一条稍微肥点的树虫,都会哭得一惊一乍,惊得鸡飞狗跳,而此刻,她平静得仿佛在端详荷包的样……
大悲无声,大姐肯定就是这样的。
南小川这样想著,很想拍拍大姐的肩头,说句矫情的大废话,没事,还有他们兄弟俩,天塌不下来的,但是他转念一想,大姐是有夫家的女人,自己应当谨言慎行,最终这劝慰话也憋在了肚子里,心情异常沉鬱。
爹娘不在了,这个家真的是塌了天,刚才自己还和哥哥爭执应该由谁主持这个家。
真的是莫名其妙,他就是觉得自家大姐比其他人值得信任,能够撑起这个家。
“大姐,你到底给不给那些首饰?” 南小山又蹦出了这么一句,
南清漓声音平静,“不给,不过我可以负责料理爹娘的后事。”
南小山默然片刻,手捂住了肚子,脸现痛苦状,“我肚子疼,我去趟茅厕。”
待南小山离开后,南清漓斟词酌句编话,“小川,姐这几天脑袋一直蒙蒙的,记性很不好,以前有些事儿就记不得了,爹娘为啥这么想不开啊?”
爹娘脑袋上撞开的血洞,大姐脑袋上狰狞的伤疤,可谓是触目惊心,南小川一瞬间鼻子酸涩到了极点。
一个大男孩禁不住又吧嗒落泪,鼻翼翕动著,竭力抑制著情绪,最终还是啜泣起来。
南清漓只好拿起一块抹布,擦拭著屋里的灰尘……哭吧,这么大的事儿,再不哭两声宣泄的话,人也会抑鬱的。
而鬼原主盯著土炕上並排躺著的爹娘,驀然鬼笑,南清漓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暗嘆,她这是受大刺激了。
可鬼原主的一番话却听得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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