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南清漓依旧淡然若素,“小鹏,你就在这儿待著等我,柿子嘛,谁要买就是一口价,三文钱一个!”
说著,南清漓背起一篓子冻柿子,身后一眾人的嘲讽讥笑声直往她耳朵里钻,大意就是她坐地起价,想钱想疯了。
虽然料到小鹏会感觉压力山大,但是南清漓觉得男孩子只有在负压之下才能快速成长起来。
心事沉沉之间,南清漓一边走路,一边心不在焉地瀏览路两边的景致,就在一条街的拐弯处急驶过来一辆马车蹭到了她……
在这一剎那间,她很不要脸地冒出来一个邪恶无耻的念头,要不要碰瓷讹点钱救急?
讲真,那十一两银子的外债,以及文瑞妻子蔡闰枝的浓浓愁郁如雾霾一般笼在南清漓的心头。
前世社会里不乏透支诚信的人,说什么借钱的是孙子,欠钱的是爷爷,她南清漓可不想当那种没脸没皮的爷爷。
可是,如果柿子卖不出去的话,她一时间真的想不出其他赚钱的法子。
当马头蹭到南清漓时,她骤然受惊,惊叫了一声,身体本能地朝后趔趄了一下,腿肚子隨之抽筋,蹲下身去,就多了想碰瓷的无耻念头……
都怪她在前世各种碰瓷的新闻看忒多了。 即使耳濡目染的这种负能量防不胜防,但也就是惊鸿照影般一闪而过而已,她可是个坦荡荡的女君子,爱財只会取之有道。
可是…… 南清漓穿越过来后,她吃过的合胃口的食物只有吴家的那只老母鸡,不过她忙碌了一上午,又走了將近一个时辰的路程,整个人早就疲倦不堪,也就是硬撑著精神头儿。
因此她骤然受惊蹲下去后,一时间乏力眼黑站不起来。
驾车的侍卫凌青临危不乱,手上陡然加力一扯马韁,马头隨即往里狠狠一偏,这样,马的前蹄才没有踩踏到南清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