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让猛然收回自己的视线,然后欲盖弥彰地望向办公室:“老师还没来?”
计嘉刨根问底,把话题扯回来:“我问你我养眼吗?你一直在盯着我看。”
陈清让背靠在门框上,后脑勺碰着墙面,他仰着头可视线是朝下的:“你想的有点多。”
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但他神情很快从之前被戳破的羞赧里挣脱。
计嘉迎上他的目光:“没你偷看我看的多咯。”
伶牙俐齿,她好像很有胜负欲,也有点记仇。
陈清让有点说不过她,亮了底牌:“你搞清楚,你现在吃的住的都是我的。”
计嘉:“准确来说是我们爸爸的。”
陈清让:“现在是我的了。”
计嘉反将一军:“立遗嘱的时候只有你一个孩子,如果我早点找上门,没准就不全是你的了。”
陈清让真不知道她这个藐视婚姻、恶心的出轨结合后诞生的产物为什么能这么理直气壮。他被气笑了:“怎么?还要我谢谢你?”
计嘉抬手,将手放在耳朵边:“可以啊。”
动手不行。
动嘴,但是她本末倒置和不要脸的程度超过了陈清让的想象。
在陈清让脑中拼命做着思想斗争,在动手之后承担一定不可挽回的后果和憋在心里气自己之间,他握紧了拳头,天秤逐渐偏向后者,他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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