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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耶律肃心中有怒气未平,看她也就愈发不喜,开口时语气冷厉,“有何事要稟。”
“奴要諫言!”
说罢,她屈膝跪下。
伏跪著,后背的背脊骨骼凸出,显得有些清瘦。
耶律肃被她气笑了,“夏氏,你可知道自己再说什么?”
夏寧一字一句道:“听闻大人分十两银子一份,予在东罗一战中战亡的遗属。奴諫言,请大人將十两银子兑作铜板,再行发下去!”
耶律肃將背脊靠在椅背上,深邃漆黑的眼底浮出嘲讽,“我还当你要说什么,一派妇人之见!说完了滚出去。”
夏寧直起上身,一双眼直直望向耶律肃。
眼中不再有那些勾人的水光、魅色,且毫无畏惧之色。
坚定道:“奴家还未说完!请大人听奴说完,若大人仍觉得奴是一派妇人之仁,任凭大人处置,奴绝无半句怨言!”
“夏氏,”耶律肃的手掌不轻不重落下,表情已是不悦:“与其將心思用在这些地方,不如好好管束自己如何为人外室。”
说著,闭上眼睛,不再想听她说下去。
但夏寧只当不知。
“大人——”
才一开口,就被耶律肃怒斥。
他犀利的掀起眼瞼,眼底神色深渊寒潭,“夏氏!你执意要说,就按府规处置,说完后下去自领十五板子。”
先前的三十下手板打的不疼。
只纵得她如此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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