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才安稳下来,猛一提及画技,饶是她那时学的再好,八九年不曾提笔,现在手感生涩,记忆模糊,只得靠著不断练习来让自己想起些內容来。
桌上的红烛燃的烛泪连连。
快要燃到底,才听得外面想起了动静。
夏寧捡了画的不错的烧了,只留的那些拙劣的搁在桌面上。
耶律肃想要这画技,她尽力给他就是,只是——
她也要有所得才好。
耶律肃在外间已將大氅解了下来,本想直接去沐浴更衣,见夏寧仍执笔伏案,认真极了,似是连他进来也不曾发现。
时而咬著笔桿蹙眉,时而提笔挥洒,眉眼舒展。
恣意隨性。
耶律肃走近,才看见她笔下画的是小院的堪舆图。
用的是北海画技。
画的却是乱七八糟,看不出尺寸规模来。
这夏氏——
耶律肃故意加重脚步,却不知他眉间的冷凝散去许多,秋夜染上的寒冷,在进屋后,见这一缕微弱之光,消散於无形。
脚步声加重,惊了沉浸画作之中的夏氏。
她先是抬头看一眼眼前的人,下一瞬这才將桌上的纸藏起来。
娇嗔道:“大人都瞧去了才让奴晓得,没得笑话奴家。”
烛火之下,眼波流转。
媚不可言。
可这手段耶律肃早已看穿,並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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