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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寧站在侧首,將他的表情看在眼中。
思绪翻腾的极快。
耶律肃从不爱在她的琐事上费神,此时却看她的画作出神,夏寧可不会认为耶律肃被她的画技折服。
而是对著特殊的画技感兴趣。
夏寧柔著声,说道:“罗先生教习我们直至禁令发布,这才不得不回了北海去,不曾抱得美人归。罗先生说他要將这南延京城的繁华、地理、风情民俗一一记录下来。”
耶律肃的视线犀利看向夏寧,“他会绘製堪舆图?”
夏寧被看了个莫名其妙,回道:“是呢,罗先生曾与奴夸口说,他们北海来往各个国度的海航图便是他祖上绘製的呢,那年来南延,便是重绘通往南延的海航图,说是海域时有变化,十至十五年就需重绘。”
“他教你不曾?”
夏寧摇了摇头,“奴技艺不精……”
却被耶律肃打断,“方才谁还与我说是门下得意弟子。”
夏寧急了,辩道:“罗先生道绘製海图、地图是家门技艺,不得外传,奴学不到也是自然的。”
耶律肃收了视线,將纸扔回桌上,淡漠道:“想来也是如此。”
说罢,又扫了她乱糟糟的桌面一眼,“收拾乾净了,摆膳。”
夏寧应了声,“奴伺候大人更衣。”
说著就要上手替他脱去外袍。
耶律肃冷冽的眼神只看了眼夏寧伸来的手,就止住了她的动作,“不必。”
“是,奴这就去传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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