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开连连嘆气,怜惜著道:“何至於此啊……”
夏寧最杵亲近之人在她面前哭,连忙指挥著梅开去书房取墨拿纸来。
大有当下就要开始抄写的阵仗。
梅开打算劝她肩上的伤尚未结痂,写多了怕牵扯伤口反覆,刚开口要劝,又止住了。
知夏寧一步步自有她的打算,为的都是今后之事,定下的主意无人能撼动,只得听她差遣。
——
夏寧练惯了大字,小字写来不得章法,心胸之中的那股豪迈利落气势跃然纸上。
她自是不满意,重写了不少。
伤口因著反覆拉扯,迟迟不见好,加之点灯熬夜几晚,赶在十日之期到时,才將將写完。
方一写完,她就迫不及待將手里的笔扔的远远的,由著嬤嬤拿了热帕子敷腕子,“娘子坐会儿闭上眼缓缓神,就別再看书习字练拳了,这几日都不曾好好休息。”
夏寧噯了声。
秋意寒凉逼近,小奶猫这几日的白日里都在屋子里打转,见夏寧不再忙,就大著胆子跳上八仙方桌,蹭著夏寧的胳膊撒娇。
叫声绵软。
夏寧的一只胳膊閒著,就捏了一条小鱼乾逗它,引得它满桌子的乱跑。
外头菊团回稟何青来了,將人带进来时,恰好看见小奶猫累得趴在桌子上直喘气,有气无力的喵喵叫。
始作俑者还提著一尾小鱼乾,笑的前仰后合。
“张嬤嬤,”何青从不仗著自己是耶律肃近侍的身份低看谁一眼,待人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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