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院回来復命,“板子打完后,她的侍女就將我们统统赶了出来,还將院门都锁了。行刑的是陆元亦祖上都是狱卒,手上有些功夫,气不过她胡乱攀诬將军,手下没留情面,打的狠了些。”
耶律肃从公务中抬头,面无表情问道:“快死了?”
“这倒没有,陆元亦说留了几口气的。”
何青答得愈发谨慎。
“就是只剩一口气,东罗皇室的那些秘药也足以把人救回。”耶律肃不再关心这事,纸笔在信函上留下批示,“陆元亦差事办的不错,允他几日探亲假,好好休整后回来另有差事。”
何青面有喜色:“將军心善,恰好陆元亦的媳妇儿给他添了个大胖娃娃,回京收到消息后,他昨日才来说想要告假几日,回去看看媳妇孩子呢。”
“那就按例给赏。”耶律肃写完一份信函,搁下笔,“下去吧。”
何青正要退出时,从书房的一角传来轻微孱弱的叫声。
耶律肃脸色未变,但眼神已有冷意,“谁进过书房?”
何青顿时一颗心都蹦到了嗓子眼,“奴才失职!这就去將东西扔出去!”
显然何青是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但耶律肃毫不关心。
直到何青小心翼翼抱著一团东西离开书房时,耶律肃在余光中看见,那是一只东罗白猫。
东罗白猫?
看来是他久不在府中,府中规矩如此鬆散,竟让这种畜生隨意进出书房。
书房值守的两个侍卫联手都打不过图赫尔。
若传出去,他將军府还有什么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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