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如一副春色满溢的画卷。
比起夏寧,耶律肃已是一身常服,面如沉水,眸光似冰潭底的一汪深幽,透著冷冽的寒意。
哪还有方才在床帷间的狠样。
耶律肃一惯不喜她这幅搔首弄姿的风情,提步离开时,就听见夏氏轻柔的一句:“奴家身子不適,不能送大人出门,愿將军早日凯旋,奴家定日日向仙君、真人祷告乞求。”
夏氏的声音含一丝沙哑。
还有倦意。
耶律肃转过头,看著伏跪在床上的夏氏,眼底幽幽,最终仍是一语不发,转身离开。
区区外室,怎配替他祈福?
耶律肃前脚刚走,后脚夏寧就卸了力气,就著伏倒的动作滚到了床上去。
身子骨痛的像是被马车碾压过一般,喉咙火辣辣的疼,眼睛也哭的肿痛,甚至连爬起来清洗自己的力气都没有。
小院里的人知她的习性,事后不会进屋侍候她,等她第二日醒来叫水后才进屋来。
房间里静悄悄的,灯盏的烛火摇摇曳曳,愈发显得屋子里静。
本该累的闭眼就睡的夏寧罕见的难以入眠,脑袋里混混沌沌,思绪繁杂。
她一向自以为自己洒脱,耶律肃若愿意继续养著她,她也乐得安寧自在,若嫌弃她,不愿意养著了,贱籍虽苦,但手里攒下的细软也足够自己一辈子衣食无忧,便是加上梅开竹立二人,日子也能过得下去。
可偏嬤嬤的一句话,让她心里著急了一分。
男人无情,一心只有事业、天下安邦。
她绕著圈子的算计、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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