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人。
一息之间,夏寧的念头百转千回。
难怪今日语气不善。
即便她是个不入流的外室,却也是大將军的人。
男人占有欲强,听见外室满嘴胡话,口口声声说要卷细软走人,搁谁身上能当做没听到?
她今晚若不好好安抚,恐怕难过这一关了。
心中拿定了主意后,她眉心微蹙著,杏眸含泪,哀哀怯怯地说道:“大人此时心中有怨气,只管衝著奴家发泄就是了,左不过奴家贱命一条,若能让大人平怨,就是死了也值。”
说著说著,眶中的雾气凝成眼泪珠子,从眼角滑落。
眼瞼掀起,一抹怨诉的眸光偷瞧了眼前的耶律肃一眼。
触及他毫无温度的目光,又依依不捨的垂下了头去,用帕子捂著唇,溢出些哭泣的气音。
这一通下来,耶律肃怒极生笑。
另一只手直接掐上她的下顎,粗糲的指腹捏住將她的脸面抬起。
“你言语有失,怎么到你口中反倒还是我有错在先。”
语气生冷。
眼神更甚。
视线落在她未涂口脂的唇上,他倒是要看看她这张嘴还能说出些什么来。
耶律肃反问过后,她咬著下唇,抽泣著诉道:“大人怎会有错,都是奴家的错,是奴家的身子不该吃了大人赐下的药连绵病了半月才见好,是奴家不该怨大人竟是连关切都不曾关切一声,是奴家不该忘了自己是见不得光的外室身份,妄想著与大人这些年的情分……是……是……奴家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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