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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染尘埃?
她一个从青楼里出来的女子?
那副身段不止是伺候了多少男人才练出来的。
真是可笑。
耶律肃只留了个嘲弄的笑声便离开了。
但又没彻底走。
夏寧趴在澡盆边缘,双手扒著,下顎搁在上头,嘟著嘴眨巴著眼睛,毫无刚才风情万千的模样,怡然自得的很。
耶律肃临走时那一个厌弃的笑她可没错过。
这是又嫌弃她脏,又不愿意离开啊。
毕竟今日可是耶律肃大將军一月仅有一次的开荤日,白白的走了岂不是还要熬到下个月,那可不得憋坏了?
想到这儿,夏寧吃吃的轻笑了两声。
泡了半盏茶的功夫,將身上香粉的味道彻底洗去,夏寧才出隔间。
耶律肃去了另一侧的隔间洗漱,此时只著一身雪白中衣,大马金刀的坐在床边上,手持一卷书籍。
他身上有武將的刚毅,却不曾沾染武將的粗鲁,周身气韵高冷矜贵。
就这般坐在那儿,如名师作的画,教人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