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也无妨。”
肖慎勾了勾嘴角,双手插在西裤兜里走到了床边,“容小姐,你现在要走,估计他连说事的心情都没了。”
他低头覷了眼盛谨言的床铺,“他直接拖著尿袋上演追妻火葬场!”
容琳笑了下,又坐在床边,“我不会乱说话。”
秦卓率先开口,“打你的人已经被抓了,后续的事情,我帮你查实了。”
盛谨言点头,然后又不放心地说,“大物流中心的事情帮我盯著,该看的资料和手续都要看,盛阔现在巴不得我出事,那边他好动手脚。”
肖慎抿了下嘴唇,想到盛阔这两年的所作所为,有些不耐烦,“盛阔这人每次都留著他过年,他自己都不嫌他命长,你还留著他干嘛?”
“这事我不会这么算了,”盛谨言捏了捏容琳的手,“可我是正经商人,遵纪守法,杀人越货的事我不会做。”
秦卓点头,他家有现在的社会地位与律政咖位可不是一朝一夕才得来的,奋斗了整整三代才走上正轨。
而盛家赶上了好时候,一直都是本分经商,委实没有必要因为出了几个不孝子就要丟了清白的营生。
况且,盛谨言受过高等教育,在剑桥拿了学位,是盛阔那种学渣能比的?
秦卓接过话,“这些事你都不用操心,我俩帮你盯著。只是你家里那边,你怎么说?”
盛谨言垂眸思考片刻才缓缓开口,“叮嘱何森,就说我去衡城出差了。”
肖慎就知道盛谨言是连他爸盛必行的面都懒得见,“行,我出去和何森说,走了。”
秦卓起身,笑了笑,“不打扰二位了,阿言,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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