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我肖哥,我们三人,我比秦卓和盛谨言大几个月。”
何森嘆了口气,“肖总,別贫了,我怎么和我们董事长说啊?”
“说什么?”
肖慎剔了何森一眼,“等阿言醒了,你请示过他后再定。”
盛谨言和他爸盛必行的父子关係也是一言难尽。
肖慎和秦卓知道,何森也知道,但盛谨言受伤住院这事儿一定瞒不住,至於怎么和盛家人说,那得盛谨言自己决定。
这时,秦卓走了过来,看了眼容琳,“容小姐,你同学柳雅晴和你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容琳被问得一愣,思忖片刻,“確实有过节,她一直看我不顺眼。”
秦卓皱了皱眉,表情意味不明。
“秦律师,你的意思是这些人是柳雅晴找的?”
面对容琳的问询,秦卓点头,“有这个可能,这是教你们学车的教练华宇说的,柳雅晴几次三番地想迷晕你。”
容琳垂眸思虑片刻,“她有这个动机,但她没这个实力做这个局。”
秦卓惊喜地看向容琳,隨后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
“那些打手衣著光鲜,行动有素,显然很专业,”容琳很篤定,“而柳雅晴家庭条件一般,她没有这个能力和財力做这件事。”
容琳的说法也印证了秦卓的猜测,他也不觉得一个女研究生能翻出这么大的浪,那这是谁动的手就不言而喻了。
肖慎冷嗤,“盛阔这渣滓,总搞些下三滥的手段。”
容琳不解,“盛阔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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