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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延集团主业是投资兴业,虽然实体公司也有,但盛谨言把控大的方向,在基建这块和房地產龙头的肖家没法比,肖慎对地皮,基建比盛谨言熟多了。
肖慎哂笑,被需要的优越感让他心情舒畅,“哥帮你看完了,你怎么报答哥?”
“我送你公墓一块,金丝楠木骨灰盒一个,”盛谨言语气慵懒像是说一件板上钉钉的事情,“回头你考虑下大理石碑上的字是要烫金的还是黑墨的。”
肖慎脸色难看,时蔓却没忍住地笑出了声。
盛谨言挖苦他也就罢了,陌生人都要嘲笑他,肖慎不能忍,“这位小姐,这有你笑的地儿吗?”
“我又没笑你,”时蔓瞪了一眼肖慎,“再说了我顶多捡笑,而你是捡骂。”
肖慎,“......”
他没想好回懟的话,就瞪了时蔓一眼。
柳雅晴全程不说话,远远地站著,她觉得她现在往前凑就是找不自在。
听此,秦卓和盛谨言都回身看了眼时蔓,他扯了扯嘴角,拿出烟递给了盛谨言。
何森乖觉地过来点菸。
秦卓笑问,“何森,上次就是她把你送进警局的?”
何森皮笑肉不笑的气闷,“嗯,你看她那大眼镜片,典型的眼神不好。”
盛谨言吸了口烟,“容容身边的朋友嘴巴都厉害,肖慎吃瘪了。”
三人正说话间,就听哐当一声。
盛谨言回身就见柳雅晴晕倒在地。
时蔓嚇了一跳,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她...她是不是中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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