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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卓笑得爽朗,將菸蒂扔在脚下碾灭,“这边差不多了,走,咱俩去逗逗母胎系纯情男去?”
“嗯,可以,不讹他几瓶好酒,实在难解我心头之恨。”
盛谨言见好就收,都是好到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他也不能一直晾著肖慎,显得他小气。
秦卓走进巷子交代了两句,“完事儿找人將两人送医院去,再找人告他俩猥褻,这俩货绝对是惯犯。”
而后,秦卓才和盛谨言离开去找肖慎喝酒去了。
回到学校的容琳很狼狈,心里更狼狈,她第一次觉得身心俱疲,她从来没觉得这么累过。
她的尊严和体面就像大海里的珍珠,每一次都要她费心费力地打捞,她有时真的捞不动了。
每到这时,她就特別恨容雪薇,为什么要把她生下来?
容琳收拾好后给容铭打电话,他竟然关机了,这个时间他应该还在学习,怎么能关机呢?
“容琳,你的手怎么弄的?”
面对时蔓的询问,她淡淡地说,“不小心割到了。”
她话音刚落,就见柳雅晴推门,神情低落地走了进来,她看了眼容琳的手,“走吧,我陪你去趟医务室包扎一下!”
容琳和时蔓对视一眼,意味明显——柳雅晴这是吃错药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