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的那句话,原句谁说得来著?”
盛谨言听到这,皮笑肉不笑接了句,“张爱玲。”
两人一回身,发现盛谨言赫然站在二人身后。
盛谨言的目光落在容琳胸前,瞟了一眼,笑容玩味,“容小姐说別人这么痛快,看来『嘴』上功夫见长。”
他挑了挑桃眼尾,很恣意的一笑,“什么时候让我亲身体验一下?”
容琳,“......”
她明白的他的一语双关,一是她咬过他,二是他在肖想她。
盛谨言发现她脸颊微红,且眼神慌张,“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我可不是。”
说完,他笑著摸了摸自己的脖颈,顺手整理了一下他的领带。
社死的洛简反过味来,“盛总,你俩认识?”
“不止於认识,颇有渊源,”盛谨言一瞬不瞬地看著容琳,“只是几次交道打下来,我还不知道容小姐深浅,有点遗憾。”
容琳听到“深浅”两字就知道他在说什么。
那夜,两人在陆桥镇,他吻她时肆意撩拨,还在她耳边说著这两字探究未知,可见他还对那一夜未得手而耿耿於怀。
容琳清冷地敷衍了句,“有过一面之缘,他是我导师陆司泽的朋友。”
她又瞪了一眼盛谨言,意思很明显,希望他闭嘴不要提两人之间的事。
“那就更好办了!”
洛简笑得爽朗,很有几分把握,“盛总,我朋友容琳,特別优秀,从小就是学霸,经济管理与金融学双学位,研究方向是投资学,她专业素养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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