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出一滴。
燕青再也顾不得面子,他两步走过便將小树手中的被子夺过,管他杯中何物硬是仰起头灌得一乾二净!
“燕公子……好厉害!这酒——”
“我的天吶!”
……
傍晚,日落黄昏时刻,西北风萧瑟,它將极寒带来草原,它將枯叶吹得更黄,它还將夜瞧瞧地送了过来。
大西北的夜是个人畜都无法触碰的禁区,它在无形中为人们设定了宵禁。冬季天黑之后,这是能杀人的夜!
但儘管这么冷,却总有些特殊的人顶风而立,这类人不是英雄便是傻子。
燕青连袍子都未批上,他坐在院子篱笆上静静地等待著夜幕降临。
“燕公子。”小树在呼唤,她不知何时已来到燕青身后。燕青並没有回头答应,他仿佛没听见似的。
“哎呀燕公子,你矮些身子,我都够不著你的肩膀了。”
小树正垫著脚去够燕青的肩膀,她手头有一件羊绒大衣,一瞧就十分地暖和。她可不矮,只因燕青和篱笆太高,她始终够不著。
燕青剑眉微促,他正要相劝,但他才一偏头小树竟自己也爬上篱笆,这下子她就能妥妥地为燕青披衣了。
小树冲之一笑:“嘿嘿,这是我爹的羊绒大衣,寻常夜里赶狼的时候穿的,你觉得暖不暖和?”
燕青赶忙捂嘴撇头,他不想说话,理应他的嘴被辣得緋红,像极了两根手指般粗的腊肠……
小树似瞧清了燕青的心思,她锤了锤燕青的肩道:“你们关內的男人唯一的缺点便是柔弱得很,你瞧瞧你,嘖嘖……像个受了委屈的娘们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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