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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都是被男人骑么?”
此话好像不对,但雨儿却不懂,她疑惑道:“你什么意思?”
“呃……这个我也不太懂,是白成风与我说得……”燕青乾咳了两声,他又问:“对了,她们都叫你虞姑娘,你姓鱼么?鱼儿的鱼?”
“鱼?”雨儿轻声一笑,“教你你国风的夫子怕是个文盲吧?”
“我的老师可不是文盲,他在世时是当代第一大儒。”
“那你就是他最差的一个弟子,否则你怎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这世上还有姓鱼的东西么?”
“嘿!那可多了去了,就白云城以南的巴南一带就有一处地名唤作鱼洞;古有典书记载过,沧海月明时分有人泪成珍珠,而流泪的正是那海中的鱼人!我曾南下苏州,其西湖河畔有一个算卦的瞎子叫做鱼人九,他真的姓鱼;还有还有——”
“呼呼呼……”一阵细微的鼾声伴著梦囈,雨儿倒在他怀中悄然睡去。
燕青浅笑著將马驶得比步行还慢,勿要顛簸醒了她,就让这个女人陪自己一夜,就算是在马背上他也心满意足了。
他当然知道她姓虞,虞美人的虞。
“阿妈……啊妈!不要!……你们別烧死我阿妈……不要!”雨儿的梦囈变成了吶喊,梦魘又找上了这个可怜的姑娘。
燕青怜悯地將雨儿搂得更紧,今夜当会知晓这个女子很多故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