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儿细如蚊声,她扯著燕青的薄衫又道:“就在你左前方的屋顶,青瓦白雪上趴著一个人!”
“嗯,我看见了。”燕青平静道。
“那是你的侍卫么?”
“不是,是来杀我们的人。”燕青还是那么平静。
雨儿浑身一颤,为什么?现在的人都怎么了,遇见杀手却是那么冷静的,难道他们就这么自信么?她又东张西望地瞧,左前方有人,右前方也有人,街道旁有人,街道中心有人,就连马蹄旁边也用雪偽装了一个人……
“好多人,燕青!好多人……”她嚇得已有了哭腔,那些隱匿在雪中的人就像是白色鬼魅!她从小就怕鬼怪!
“嗯,我知道,有三十一个人,不要怕,更不要东张西望。”燕青轻轻地按住了雨儿不安分地头,他袖中的剑也一尺一寸地朝他掌心划出。
“你疯了么,这么多人你还不赶快逃!”
“吁——”
马儿被燕青叫停了下来,与此同时他袖中的悲流梭也握在了手中。
剑光荡漾著白雪,漆黑的夜中只透了一点儿寒光,两道剑芒,三尺青锋!
“你怎么又不走了嘛!”雨儿缩在燕青怀中欲哭无泪,这四周散发的杀气甚至让她快要喘不过气!
“雪中埋伏的人你都瞧得见,你为何瞧不见他们设下的陷阱?”燕青用剑轻轻地挑断了眼前的一根细丝,这细丝比头髮丝还要细,但它却比剑刃还要锋利上百倍。这根细丝就先前救横在雨儿的脖颈下一厘之处。
“现在你总算知道做女人的好处了?若你是个有喉结的女人,说不定你的喉咙早就被这钢丝所割断。”
燕青说著又弯下腰用剑斩断了马前足的又一根钢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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