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就是接住那一缕头髮。
他將髮丝举於鼻尖小嗅,过后才肯定道:“白成风的头髮绝不可能这么香,此发香应该是女子香,你的女子香。”
她嚇得缩上了床,拔出那把短刀横在身前,拿刀的手紧得发颤,她哪儿还杀得了人,分明是在自卫!
他將髮丝揣在胸膛並衝著床上的她招了招手:“现在我放开了你,还还了你的短刀,你现在可以来杀我了……”
他玩味挑衅:“来,杀我。”
她咬著牙,瞬时勃然大怒,“你把我当猴耍么!”,怒呵著跳起举著刀便衝著他的心窝刺去。
他却只退避让,每每她的刀快要刺进他心窝的时候都被他给化险为夷……
就这样她攻他守。来来回回尽走了一百招有余。
一百招过后又一百招,最后她攻得累了,喘著粗气,刀都拿不稳。
“怎么?累了?”他却怡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桌上的酒还可以斟上几十杯。
“一味逃避,懦夫之举,有种出招!”
“出招?”他酒喝半杯,目光犀利,瞟了她一眼:“沧海桑田十二城,十二城主,二十四堂主,三十六门世家,八十一家宗族——武功在我之上的有几人?又有几人配我出招?”
“十二城主中就只有你——燕青,最该死!”
燕青……他杯中剩下的半杯酒是喝不下了,因为这句话伤了他的心。
她愤恨的怒火也被这最该死的人所点燃,她终於攻出了最有力的一击,这一击直击燕青的咽喉!
“啪!”燕青掌震木桌,桌上酒杯起三尺高,杯中酒不洒,他一拂袖——“咻!”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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