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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发著烧,回不了家,无处可去的他从自己家赶出去过。
那时候他明明很无助,他没有退烧,走路都不是很稳,她甚至不知道他会不会晕倒在路上,但她还是將他赶走了。
这样的伤害,真的能弥补得了吗?
更何况,过去她给他的所有弥补,都不过是在能自保的情况下,给出的一点施捨似的关注,她得承认,那时候她觉得他很可怜。
但每当周围有人时,她就连这点儿怜悯心也敛起,为求自保,让自己不至於被同伴排挤,她根本不看他一眼,更不会和他说一个字,只想离得再远一点。
赵念巧以为伤害他的只有梁家人,但不是的,她也曾经站在他的对立面,撕掉他的试卷。
她终於想起,那天在酒店,她和杨雪出去吃饭之前,她去敲书房的门,梁锦墨抬眼时的那个眼神。
对……难怪那目光森冷,却又仿佛在哪里见过,她撕掉他试卷的时候,他就是那样看著她。
他说他不在乎高莹是否能康復,既然不在乎,为什么还要將人送进精神病院?
许梔如墮冰窖,或许因为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自己也是麻烦缠身,所以很多很多细节,从前她其实並没有放在心上,但现在串联起来,她不得不重新审视梁锦墨这个人。
赵念巧唤她一声:“梔子。”
许梔僵硬地抬头。
“牧之是个被惯坏了的少爷,並非你的良人,但他最大的毛病无非就是不爱你,不尊重你的感受,他对你能造成的伤害,是可预知的,梁锦墨……他比牧之更可怕,”赵念巧语气沉沉,“他成长的环境里,从来没有人爱过他,这样一个人,不仇视这个世界就不错了,你觉得,他真的会爱別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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