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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很討厌我呢,”她喋喋不休,“因为我小时候撕过你的试卷,我……我不是故意的,其实后来我想过道歉,但是你每次都凶巴巴,我都不太敢和你说话……”
他问:“你想和我说话?”
许梔喝了一口果酒,又想了想,“我不知道,但总觉得对不起你,想要对你好点儿……可是你又不领情。”
梁锦墨看著她继续喝酒,或许应该阻拦,但是他没有。
“我和你说,你跳水那一次……真的嚇死我了,后来我感冒那段时间,做噩梦都是你跳水……”她纤长的睫毛轻颤著,“等我醒来发现自己在发烧,反而安心了,发烧是我救了你的证明,至少你没事。”
“本来,我还想问问你有没有感冒的,但是……”她扁了扁嘴,“后来碰到你那几回,梁牧之都在……我也不好和你说话。”
“嗯,你总是这样。”梁锦墨终於开口,他早就想说,梁牧之身边的许梔,总像是个夫唱妇隨的小媳妇。
许梔忽然扭头看他,“但我今天不一样了!”
她好像有点激动,“以后,我都不会再避著他和你来往了,我还要告诉他,我和你其实关係可好了,气死他。”
梁锦墨这会儿状態很鬆弛,靠著沙发背,单手撑著额角,问她:“有多好?”
“我往你身上吐过,这还不够好嘛。”
梁锦墨:“……”
许梔说:“如果不够,还有,我还抱过你呢。”
原来她都记得……
梁锦墨问:“你不是不记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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